阿好一口气到了小河边,却怎么也跑不动了,她看看后面没有人再追过来,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一松,两腿一软,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想站都站不起来。
也是啊!她紧赶快跑了一公里,那里还有力气?在工厂里干七八年,都是坐在电车前工作,早上也没有出去跑过步,两条大腿最多也只能撑得起自己的躯体,别说是跑,就是走,也是慢条斯理的。
阿好是外省人,离这里有上千公里,原来在江洲还有老乡,被调到这里后,已经是离群的孤雁了,幸好同来的姐妹们都对她不错,公司的待遇也好,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由于家里人口多,三个哥哥早已成家立业,但却没有分开过活,两个姐姐也嫁了出去,父母年纪大,她刚初中毕业,便和村子里的姐妹出来打工了。
处于西部地区,特别是那些边远山区的小村子,山路崎岖,穷山恶水,别说是层层梯田,缺肥缺水,就是山上,到处都是黑鳞鳞的石灰岩石,寸草不长,只有从石缝中长出一丛丛的藤藤蔓蔓,山羊爬上去啃叶子时,一不小心掉落下来,也是必死无疑,这样的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发啊!
三个哥哥也都在县城打零工,干的是建筑活儿,一个月最多只有十几二十天工开,农忙时还要回去帮着插秧到,三个嫂嫂在家里干农活,孩子们只能让两个老人家照顾,但父母年老体弱,经常要打针吃药,她寄回去的钱,也只能让家里紧绷绷地维持生活开支。
年复一年的打工生涯,消蚀了她的青春年华,连最隹的黄金婚恋也耽误了,她有自知之明,也不敢想能得到家庭富裕,有能力的男子的青睐,嫁个踏踏实实地工作,有担当的男人就行,她明知苏强大自己十岁,也不计较,只想有个安稳的家就行,谁知就连这样看似老实的男人,也是个骗子,她还能相信谁啊!
她真想一头撞进小河沟里,淹死算了,但一想起家里的哥哥嫂嫂,侄儿侄女一大堆,还有年迈的双亲,正在盼望着自己能给家里寄钱,减轻经济上的负担呢!
她掏出手机,给苏强发了一条短信:你这个骗子,毁了我一生的清白,我憎你!然后打开手机盖,取出电话卡,狠狠地扔进小河里,然后直向桃花镇长途汽车站走去,她决定到中洲市打工,重新抬起头来做人。
却说黄梅兰,听得贾仁义说在开发区买一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是一百五十万,他已经可以筹到一百二十万元,早已经深信无疑了。
她曾经对刘翠云说过,如果能碰上真爱,就要抓住机会,死缠烂打,甚至不惜以身相许,她觉得已经找到了真爱,就要不惜牺牲自己了。
两人再干了几杯后,在酒精的刺激下,她乘着酒兴,醉眼朦胧地望贾仁义,热血沸腾,情欲高涨,向他发出了某种欲望。
贾仁义等的就是这样的信息,双手抱起黄梅兰肉团团的躯体,把她放在沙发上,准备宰“肥猪”了。
午夜时分,两人离开了酒吧,贾仁义搂着她的肩头,小声地说道:“你和我一起回到出租屋,咱俩共度良宵,好吗?”
黄梅兰点了点头,说道:“我既然出来了,就不打算这么快走,到星期日晚再回去,好好休息,星期一再上班也不迟!”
“那咱俩就好好地享受人生!享受乐趣吧?”贾仁义涎着脸说道。
女人一旦被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羞涩感一过,就会变得比男人的面皮还厚了,黄梅兰镇定地说道:“那你只管放马过来,姑奶奶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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