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屋,占冽找了个借口出了客厅,将空间疼给了舅甥两。
许是对这个舅舅已经心存期许,如今,又在他这儿找到了归属感,所以时浅似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这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直到别墅里的管家过来招呼他们用宵夜时,她才止住了话锋。
“舅舅,我的话好像有些多了,没耽误您的正事吧?”
克顿伯爵朗声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笑道:“无妨,这大晚上的,能耽误我什么正事,我也许多年没有听人捞这些家常话短了,怀念得很,小悠那丫头你见过吧,从小就皮得紧,要她安安静静坐下来陪我说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听他提到司悠悠,时浅的脸上划过一抹愧色,试着开口道:“悠悠喜欢占冽,您应该知道吧,为了这事儿,我好像伤了她的心。”
克顿伯爵摆了摆手,朗声大笑道:“伤了她的心也好,能让她彻底放下,如果她再执迷不悟下去,只会越陷越深,到最后毁了自己,我还得感谢你呢,断了她的念想,让她彻底放弃这段没有结果的单恋。”
时浅心底松了口气。
克顿伯爵看出了她的谨慎,不禁叹道:“小丫头,在我面前不必如此谨慎,舅舅这大半生呐,见多了卑躬屈膝的人,可能身处高位吧,所以每天看到的,都是些恭恭敬敬的面孔,找不到任何的真实感,我可不希望在你脸上也看到这种模样。”
时浅点了点头,哽咽着声音道:“我是太过在意了,所以才谨慎,这么多年没见,对您多少有些不了解,怕自己哪儿说错了,惹您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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