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药也可以不折磨人,她没想折磨顾安南的身体,只不过顾安南自己选了自我折磨。”
他说得悬乎,许愿始终有点不那么明白。
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了,那不是什么正经药!
这绿茶婊好大的狗胆,居然给顾安南下chun药!
“听说他当时头撞破了,因为疼会让自己清醒一点。”邵之珩低沉着说,“后来去医院躺了一个晚上。”
“后来呢?”陆晚晚着急的问。
邵之珩灿然一笑,“我怎么知道,我当时又不在国内。”
陆晚晚半晌没说话,邵之珩说的这些,她一丁点也不知道。
但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顾安南,是她从顾宅搬走的时候。
当时他头上缠着纱布,她看到了,却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许愿,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陆晚晚。”邵之珩用心良苦的说,“因为某人不许说。”
“为什么不许?有事不说清楚不是有毛病吗?”
他轻轻扬着眉头,思考,“以我对他的了解,大概是心高气傲吧。他本来就不是爱废话解释的人……好了,实际上鬼知道他怎么想的。也可能是被某些铺天盖地的绯闻刺激到。”
他确实不懂,陆晚晚吃醋正说明在意他,为什么顾安南偏不解释,婚约说解除就解除?
想不通,唯一的可能,是还有些其他的误会吧。
陆晚晚松开了酒杯,从凳上下来,“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聊,再见。”
出去吹了吹风,她稍微清醒点,心里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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