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长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呀,我们家可是开国元勋的后代,这么多年一直秉公守法,爱国爱民,带头做公益,怎么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可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诬赖好人呢!”
“我诬赖好人,我懒得跟你们废话,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也不会亲自赶过来,更不可能走什么引渡程序,你们不如把这些借口留着审讯的时候再说,我们的同志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一定会把事情查的源源不断,水落石出,不劳你们担心,现在请立刻跟我走一趟!”
陈司长的话已经板上钉钉,进家的人全都傻了眼,金明也立刻意识到了,刚才陆阳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陆阳,发现陆阳正笑眯眯地盯着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是你做的对不对?”
“检举违法乱纪的行为不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吗?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陆阳的话一说完,金明的脸彻底一片煞白,他现在充分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从陆阳回上京到现在也只过去了短短的几天,但陈司长已经亲自登门了,这足以说明在这几天之内,陆阳绝对做了很多大动作。
而且掌握的证据非常充分,充分到压根就不需要进行长时间的调查,便可以直接定罪。
对于父母的所作所为,金明心里一清二楚,调查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只会越查越多,越查越黑暗。
想到这些,金明立刻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身子甚至蜷缩的比被影子压着时还要低,他颤颤巍巍地抱住了陆阳的大腿,求饶道,“陆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金家一条生路吧!只要你能立刻让调查终止,我保证我们会立刻离开上京以后绝对不敢给您添麻烦了!”
“是阿,陆先生,求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您和唐雨菲小姐又没有离婚,我们怎么可能真的娶她上门,是她母亲不依不饶,非要让我们办订婚宴的呀!这事儿要怪就怪刘梅真的不能怪我们金家!”
刘梅听到刚刚对自己很不客气的贵妇,突然之间把所有的罪状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顿时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过他们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陆阳只是一脚踢开金明,居高临下的说,“犯了错就应该承担后果,你们危害国家安全,证据确凿,难道是求我能解决的吗?你们应该向人民谢罪!”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金家的人不会是真的犯了事儿吧?会不会波及到我们呀?”
“哎,我和金家可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贸易往来,这事肯定跟我没关系,你可别一口一个我们我们的!”
面对眼前的事实,原本和金家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宾客们也瞬间撇清了关系,谁也不愿意粘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