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你也不出去看看?”
任墨视线下沉,嘴巴左右动了动,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最后又开口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她怎么会流产的。”
卿酒言看得是有些纳闷了,蓝眸刮了一眼面容未改,却让人觉得极不顺眼的男人。
“我说有我的起因,不代表是我做的。具体怎么回事,任总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去查。”她语调平淡地答道。
想起今天安若影和她说的事情,任墨是抢来的老公?
双商都极高的女人,又有了些小猜测。
卿酒言习惯性地扁了扁嘴,“任总,你不会之前也喜欢那位......安月竹小姐?”
男人淡淡睨了她一眼。
“你们夫妻俩还挺像的,不愿回答的就不说,不过你今天在小若的面前,这么维护那位安小姐真的好吗?”
被发问的男人顿时就怔住了,往侧边看着已经空落落的位子。
“之前我觉得你还挺好的,算是个疼老婆的暖男,毕竟五个亿华币说砸就砸。但是现在看来不知道你到底是情商低,还是.....蠢?想着法儿的要把自己老婆给作没?”
卿酒言像是打抱不平地教训着任墨。
不知道怎么的,对这个男人,她总觉得是看到了郁君修的影子。
可他们这对和自己跟郁君修,又有那么些不一样。
“你又不是没我的联系方式,想知道事情的话私下问我也可以,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可是刚才你当着小若的面,一遍又一遍的问了三次,你觉得她心里会怎么想,连我看着都觉得膈应,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这年头赶鸭子上架抢着做渣男的人,emmm,可能真的挺多的,你就得算一个了。”
卿酒言的话其实说的很难听,每一句,都是往任墨的脊梁骨直直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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