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的男人,看着明显是不开心的小女人叹了口气。
走上前,大掌搭在安若影的脑袋上,柔软的发丝,触感极好。
“我之前不是都和你说过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嗯?”
安若影站在原地,微微蹙着眉头。
任墨用手把她的眉头摊开,再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示意团队先进去。
那一队七位穿着白大褂的人,就立刻进了房间,对着安若影那副被损坏的画作研究了起来。
温辞镜似乎是摸出了什么,随着那一队人进了房间。
一时间,门口就只站着安若影、任墨,以及享誉世界的塞西尔大师。
“哭了没?”
安若影的眼睛里布了点红血丝,不过不明显。
男人低头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抚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背,可是安若影依旧没什么反应。
西塞尔大师在一旁看着这对璧人,直有捂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吐血的冲动。
两个多小时前,他就被塞了一把全世界最大的狗粮。
“ANN,你放心,有他们在你的画想要保住,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安若影被西塞尔的话弄懵了,她的画,还有救?
“西塞尔大师,您的意思是......?”
西塞尔看看了一眼,抱着安若影的俊美无俦的男人,欧洲人灿烂阳光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你要感谢你的先生,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疼老婆的男人,ANN,你真是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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