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脚踩在地上的女人,回头嘲讽地看着任墨。
“我就是和他亲了又怎么样?任墨,你就干净得到哪里去了,上次在星港的事情你以为我忘记了吗?”
说到这处儿,女人的眼眶又渐渐地红了。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做梦都能梦见你和那个女人亲吻的样子!你明白那种因为难受醒过来的心情吗,你明白那种心痛想安慰自己其实是梦,可是又知道是真的的感觉吗?”
“我.....”
坐在床上的男人没找到适合解释的话。
安若影把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往里面拢了拢,就去到衣帽间里,重新换了一身。
换完衣服后,男人还是坐在床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若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趁着这男人还没有发作,进到了自己的画室里。
至少今天,她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展馆。
其实安若影以前一直觉得任墨的脾气挺好,虽然不是像她哥那样温润贵公子的类型。
可是大家族的继承人,举手投足都往矜贵两个字沾着边。
两个人之间就算是有不开心,最多也只是冷战,像今天这样的发火摔门,和言辞间的侮辱她是从未见过。
安若影取了一张新画布,拿起画笔沾着颜料,就往干净的画布上随意的乱甩。
不知道在画些什么鬼东西,却是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安若影一直呆到傍晚的时候,才从画室里出来。
走到大厅的时候,看到已经把正装换下了的男人。
他下午就没去上班?
对安若影来说,这件事情就和任墨会发火一样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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