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谨目睹自己的女儿,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中。
只要任墨一个松手,段灵菲就会从三层楼高的阳台上落下去。
他们这一栋别墅,层高极高。
三楼摔下去就算是没有死,也可能会落个半身不遂。
他的女儿还这么的年轻,今年就只有十九岁,连大学都没有上完。
段素谨的眼眶不自觉就泛起了红,想要上前把段灵菲拉上来,可又怕触动了任墨的神经。
一个松手,他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小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先菲菲放回来,啊~?”
任墨侧过脸,目光酽酽地将视线投注向跌倒的季之雅,“若若呢,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男人的声音,冷得像是一把冰刀。
寒意从季之雅的脊椎骨层层叠叠的往上爬,她舌头打着结的辨白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命悬一线,眼泪止不住的段灵菲,偏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怎么这个时候了,自己的命都要没有了,妈妈竟然还在隐瞒!
任墨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变化,只是黑色的瞳孔寒霜更重,稍稍松了松提着段灵菲的手。
站在阳台门口的所有人,都随着他的动作,心即刻就提到了嗓子眼。
“任墨,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季之雅高声地吼道。
“杀了你们两个再坐牢,看是我亏还是你们亏。”男人垂下眼帘,俯视季之雅的黑眸威严与威胁迸出,“我再问你一遍,若若呢?”
“我....我不知道。”
“三。”
“若若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小墨呀!”
邬滢滢看着自己嫡亲的孙女生命岌岌可危,外孙女又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老人家的眼前都开始发黑。
要不是段城一直扶着她,撑着力道,邬滢滢可能早就昏厥倒地了。
“小墨,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段素谨已经有些听明白了。
任墨觉得自己的外甥女出事了,而且还和季之雅有关,所以才会激得他用菲菲的命威胁。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会是个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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