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走了之后,客厅里的氛围一下子又是变了。
“沈誉骁。”
任墨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字里行间里都能听出他隐忍着的不爽,“我想若若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沈誉骁撇过脸看看他,“这世间人心最难测,照你这样对她,喜欢上我也不过是时间的事情。”
靠在沙发后背的安慕丞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兴致盎然地看着为自家妹妹争执的两个男人。
也许这就是妹妹长大之后,他当哥哥的乐趣?
任墨嗤笑一声,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争论的必要,冷言冷语简短地说了三个字——
“不可能。”
他笃定了安若影对自己的感情。
十年持续不断的爱慕,又怎么可能被他一朝一夕给打破。
“没什么不可能的。”
他能从一个吃不饱饭的社会底层,混到如今见到他的人都要称一句骁爷,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总有办法让这两个人分开,把安若影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你可以试试。”
像是随意接过了沈誉骁的话,语气却冷得令人发寒。
换做别人的话可能早就被任墨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可是沈誉骁是什么样的人,在血里摸爬滚打上来的,什么样的威胁他没有听过?
“任总是准备像送你弟弟一样的,把我也送到牢里?”沈誉骁平时说话的语气,一向轻轻浅浅让人觉得很温和。
就连这种问话,如今也是一样。
听到沈誉骁提起任律,安慕丞下意识地就往任墨的脸上看去。
作为曾经最好的兄弟,当然知道两年前任律为了夺权所做的事情,伤他太深。
或者说他自己和若若,都是往那道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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