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湟不知道豆蔻是哪儿来的勇气,居然会对河古表白心迹,她认识他许多年了,莫非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么?与他喝酒打架尚可成,若是叫他动心一回,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纵是不念及他的脾性,她难道不想想两处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么,若是河古娶了她,她的爹娘可是尊主的岳母岳丈,多年朋友变成媳妇儿的父母,想想那模样,别说河古难以承受,连他都不敢想。豆蔻灵君当真是鲁莽了,这等情缘真真儿就是孽缘,不该出现才是。
“沧湟,你说说,那个勾歌圣主看上去真的比我好吗?”
被问的沧湟没有说话,但他心里还是说了。
至少勾歌圣主没有爹娘是河古的朋友,娶勾歌圣主不会出现喊不出口的岳父岳母,便是冲这一点,如果他是御尊大人也会偏向圣主。
“你是你,她是她,为何要同她相比?”
这是沧湟的心里话,每个生灵在天地间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不需要与别人相比,比得过也还,比不过也罢,总有些是你会的别人不会,别人会的你不会,何必自寻烦恼。
“我觉得小哥儿对她比对我好,她任性胡闹的时候小哥儿并不生气,可我……”豆蔻盯着前面河古的身影,看一眼就更加喜欢多一分,这样的人儿她多看几眼便无可自拔,如今将心意挑出来了,她就更不用避讳了,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那么多的可以不可以,“我明明认识他更久一点。”
“勾歌圣主任性胡闹过吗?”沧湟好奇的问,他见过圣主几次,那般性格必然是不会任性胡闹的,说是傲气和强势倒是有,但他断然不会相信勾歌会胡闹,她的身份亦不会允许她那么胡来。
“私自将小哥儿关在宫里,难道就不算放肆么?”
沧湟笑道,“兴许不是勾歌圣主关的。”
他没有告诉豆蔻,说不准勾歌圣主千万个想御尊别住在那儿呢,是御尊自己想待在那儿。他可是晓得勾歌圣主不待见自己主儿,为了主儿的脸面才没敢说实话。
“她的宫城不是她关的,莫非别人还有这样的胆子吗?”
“她是个秉承……”
沧湟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队人影从远处很快逼近,看清的时候她们已经落在了河古几人的面前。
是勾歌。
“拜见圣主。”
“见过圣主。”
披着金色绒氅的勾歌腾云破雾而来,走到河古的面前,“你来的匆忙,这儿不比碧澜海崖暖和,披上这个吧。”
说完,小丝奉上了一件厚暖的白色绒氅。
河古嘴角渐渐扬了起来,“嗯。”应完声,朝身后看了眼。
沧湟连忙走上前,他还没走到河古的身边,勾歌已率先伸出手将小丝手里的绒氅拿了起来,走到河古的身后替他披上,举动极为自然,惊呆了小丝,也吓到了沧湟。
这……
沧湟站在旁边呆呆的不知道要干嘛,他是不是多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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