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香浑身发冷,恐惧的倒退了两步。
这才清楚的意识到,云长渊的没有否认,给了慕九歌多大的荣耀和身份。
是她现在抗衡不起的。
“对不起,是我分不清轻重,冒犯了公公。待会我就亲自去给慕九歌道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必然能和好,化干戈为玉帛的。”
慕凌香像是受惊的小鸟似的低头认错,态度十分的诚恳。
司徒劲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慕九歌到底是你的九妹妹,以后关系和睦,对我们大家都好。”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凌香听话的应承,但衣袖下的手指,却将手心给抠出了血。
要她讨好慕九歌?
绝不可能。
比赛在前院举行,城主府的绝大多数人都在前院,后院便没什么人在。
加之天师大人又来了,仅剩的下人也赶紧撤离。
偌大后院,空旷寂静,百米范围之内,仅有云长渊和慕九歌两人。
后院环境极美,更有一处辽阔的大湖泊,风景秀美。
云长渊站在湖边,洁白色的背影有着不容染指的高贵。
慕九歌站在距离他五米的位置停下,态度恭恭敬敬,“天师大人,你是……”
话还没说完,忽然,慕九歌便感到脚底腾起一股要命的冰寒之气,她的四周,顷刻间立起一个冰雕的牢笼,将她困在其中。
冰牢寒气森森,即使她用灵力护体,也觉得浑身骨头似乎都要被寒气刺碎。
慕九歌根本无法抗衡,下一瞬,便单膝跪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才勉强支撑着没彻底倒下。
她顶着浑身的刺痛、压迫,不明所以的看着前面男人冷漠高贵的背影。
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天师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云长渊笔直而立,背影显得是那般的冷漠、孤远。
他的声音清浅,犹如天边传来,又伴着无上的威严。
“你如何习得夺魄?”
冰牢,质问。
这分明就是对待犯人的审问。
慕九歌感到刺骨的寒,心里一片寒凉,原来之前在人前,云长渊只字未提入梦指导的事情,不是因为他信,他不在意,而是他不愿将这种事情,在人前处置。
他天师门的私事,他从不允许成为别人的笑话谈资。
她于他,也不过就是陌路之人,无关紧要,犯错了便可随手斩杀灭掉。
心尖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慕九歌忍不住的苦笑。
到底还是没习惯师父的冷漠。
极力的调动灵力,稍稍撑住身上的疼痛,慕九歌仰着头,目光坚定灼然的看着云长渊。
“我是在梦中见过您,你亲自传授给我的夺魄。”
“我可不记得曾入过你的梦。”
云长渊缓缓转身,冰凉的视线落在慕九歌身上,“知我隐疾,习得夺魄,两桩的天师门的绝密,你都知道。世上不会有如此之巧的事情,三月前天师门入窃行盗的人,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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