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三个时，山总自始至终保持着欢愉的状态。
明明什么都没做，还得背负一身骂名。
关了直播，山总接过沉默递过来的柠檬水，低头喝了两口。
马上飞伸了个懒腰，忍不住骂道：
“已经查明白了，直播间总共有1450个水军ip，不断刷同样的话。已经把名单传给触角直播总部，封了。”
楚夕皱眉，望向陆左煜：
“微博的舆论呈现拉锯状态。很多辱骂『性』质的微博号，里面只有一两条微博，都是水军号。”
以微博、头条、贴吧为中心，负面舆论铺盖地。
今晚漏斗直播的王者主播阿浪，当着百万观众开撕山总。
阿浪甚至晒出几张“疑似请演员”“辱骂观众”的截图，还配了最近山总直播“掉分”的视频剪辑。
一石激起千层浪。
各种针对山总的网络暴力层出不穷。
虽然有不少牢固的“山家军”在声援支持，为心中的山总证明真相。
但是“山家军”同样遭到阿浪粉丝、以及水军的各种辱骂，冠上了“山狗的脑残粉”“山狗的水军”恶名。
山总耸耸肩，扯起一抹笑容：“没事，爷我特坚强。等会我和触角那边商量下公关策略，明让那叫啥阿滥主播磕头认错。”
山总看上去和平时没两样，笑嘻嘻地。
沉默忽然站起来，道：“我送你去休息。”
山总点点头，楚夕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房间里。
山总微瘦的身躯晃晃悠悠，肩头仿佛有沉重的山压着。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山总软绵绵趴在床上，终于叹了口气：“我就最近诸事不顺，肯定有大困难在后头，以后爷还是低调点，高手话别太多——只心疼山家军，遭受了这么多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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