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侏罗纪求生:我能百倍增幅
- 一觉醒来,全民穿越到了侏罗纪时代。这里不仅仅缺少衣食住行,四周更有着恐怖的史前文明怪物肆虐,弱小的人类必须要小心谨慎,才能够活下来。幸而许峰开局觉醒了百倍暴兵天赋,成为了全球唯一的BUG玩家。当其他人还在为温饱,而努力的时候。他的部落已经是征伐天下,在侏罗纪时代内,建立起来了一个庞大的帝国。许峰:“侏罗纪求生?就这?就这?”
- 四季没豆
容尘坐在一边取出了一堆瓶瓶罐罐,“阿凤,你来选择一个吧!”
“不用!”他看都没看就挥手拒绝了容尘的好意,“不过是暂时压制了疼痛而已,过后只会更疼,不若从头至终便不用。”
容尘想了想,“既如此,那边开始吧!把你的衣服脱了。”
君鸣凤收回了在乾坤簿上的目光,“道长,你后悔吗?你应该是喜欢顾音书的吧!在你还是贺宝文的时候。”
“阿凤为什么这么问?”
容尘看着君鸣凤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个干净,只着裤子背对着他坐了下来,面色有些难以抑制的嫌恶,随后认命般取出银针将君鸣凤的后背扎成了刺猬。
只不过,每扎一针,君鸣凤所承受的都是撼动灵魂的痛苦,所以,早在他扎下第四针的时候人就已经疼昏过去了。
与此同时,君鸣凤背上,原本像是镶嵌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脸也在慢慢消失。那是一张同君鸣凤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那张脸却是扭曲,阴狠,嗜血,残酷的一张脸,让人只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害怕。
君鸣凤醒来的时候,容尘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对着镜子望了一眼自己的后背,一片光滑,丝毫看不出先前还有一张脸在这上面龇牙咧嘴。
拢起中衣,又将外套一件件穿好,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翩翩公子君鸣凤,推门出去,容尘道长正在一处高台练剑。
这个人明明剑术超群,却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示,他手里永远都拿着那把拂尘,只有在此时万籁俱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时候才会拿起剑。
正想着,那边已经收了剑,手中又拿上了拂尘,像一个出尘绝艳的惊鸿仙子一样,他就那样驾风飘然从高台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让人生出一种他即将要羽化登仙而去的感觉。
“你醒了?”容尘十分不见外地将君鸣凤刚刚穿好的衣服重新扒开,然后大刺刺地看了一圈后背,满意道,“嗯,这次果然不错,想必未来半年你都不会有困扰了。”
“半年?够了!”君鸣凤拉起了自己的衣服,再一次整整齐齐地扣好,“只要我将那蛮子解决了,剩下的不足为惧。即便君相烨他是个昏晕不堪的人也可以统一整个大陆,到时候,你想要的也会顺利到手,我的使命也就结束了,至于他的未来,再同我没有关系。”
“你不后悔吗?”容尘问。
“后悔吗?”君鸣凤这样问自己,随后嗤笑一声,“我曾经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后悔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做的没错,既然已经离开了幻境,她便做回自由自在的自己不也挺好的,跟着我就只能游荡在杀人的勾当中。”
“可惜,她永远不会知道了。”
容尘看向乾坤簿,惊讶地发现顾音书出现了,就在晋朝的都城,就那么大刺刺地出现了,甚至都没有易容,在君鸣凤回过头的前一秒,他迅速将乾坤簿的记录倒转。
“阿凤,你该离开了!”
君鸣凤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道长,你是不是很羡慕顾音书曾经两次都嫁给了我?不如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最亲近的时候,大概就是在一张床上躺了一夜,你应该感谢你的师妹,否则,顾音书就真的成了王妃。”
容尘道,“阿凤,多谢!”
君鸣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记得答应我的事。”
君鸣凤眼睛都没眨一下跳下了柞水观的悬崖,一个红衣女子立刻跟了上去。
“回来,他不需要!”
银鱼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师兄,什么叫不需要,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她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的师兄,一点都不了解。
“你答应他了什么?”银鱼一步一步走向了容尘,还是像记忆中的模样,甚至没有过一丝岁月的痕迹,“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能让一个身体同时容纳两个灵魂?甚至是来自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
容尘上前来轻轻抚摸着银鱼的头发,“十八年了,你的记忆恐怕是要永远埋葬了。”
银鱼不知道为什么功夫没有自己厉害的师兄仅仅用一只手就能让自己动弹不能。
“小鱼儿,君鸣凤他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只可惜,你只是我造出来的一个假人罢了,可他却妄想让你像普通人类一样有哭有笑,有悲伤,有快乐,所以,我答应他,要让你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若你经历了这一世的酸甜苦辣,有幸修得几分魂魄,或许,下一世,你还能等到他。”
银鱼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处偏僻的宫殿里,一个衣着寒凉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捡起了一个小人儿,那是一个由木头制成的木偶,可全身却真实的像一个人,木偶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银鱼挂饰。
小男孩说,“你是神仙派来陪我的吗?你脖子上的这个银鱼很好看,那我就叫你银鱼怎么样?”
“银鱼,你一定要永远陪着我,我的母妃死了,这座宫里甚至没有一个活人。”
“银鱼,我该怎么救你?是谁把你摔坏的?”
原来,自己只是一根木头啊,可是那根木头如今真的生出了感情,喜怒哀乐她都有,可是她的那个男孩却不见了。
“你在抹除我的记忆。”
银鱼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容尘,“我该叫你师兄还是师傅?”
容尘闭上了眼睛,“小鱼儿,都忘了吧,师傅带你回家。”
君鸣凤已经到了山脚下,却清晰地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呐喊声,“阿凤!”
并不是容道长的声音,而是自己惦记了十多年的声音,他笑了起来,竟然停都停不下来,直笑的涕泗横流,“小鱼儿,对不起。”
顾音书在京城看好了一片地方,目前还少有人烟,但是,她知道不出两年,这里将会是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一条因为她顾音书而闻名晋朝的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