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会不会被责骂?”他问。
银鱼微微挑眉,这算是关心吗?颇有些和颜悦色道,“会,但是我不在乎,左右不会死就是了,毕竟我对他来说还有用处。”
君鸣凤对于她这受虐狂属性颇有些无语,“既如此,那就走吧!”
胳膊猛地被人拽住朝对方怀里拉去,君鸣凤黑着脸猛地又将胳膊抽了出来,“我虽拿你没办法,但还不至于下不了这山,您先请吧!”
银鱼有些自闭,这个人怎么同他不一样呢,见外的很,“那你先走,我在后面也可以照顾照顾你,以防万一。”
话未完,就见君鸣凤从山涧跳了下去,她不无赞赏道,“这人轻功倒还不错。”结果,等她慢悠悠地跟下去却发现这人两眼紧闭正抱着一根胳膊粗的绳子以不正常的速度极速迫降,得亏是这柞水观地势高,便是掉下去也要花上不少时间,否则就他这样的,摔下去都直接可以包包子了,馅儿都不用剁。
等她一路追下去将人接住时,人已经昏了过去,她无语望天,或许这柞水观的确是建的高了点。
顾音书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位十分俊俏的道长臂弯搭着一把拂尘双眼紧闭盘坐在她床尾处的凳子上。
这位道长是在打坐吗?他可真好看,可惜了是个出家人。
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只着一身中衣,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那个道人,为什么,这个道人在她的房间里?而她还衣衫不整?难道?她猛地捂住了嘴巴?眼泪迅速蓄满了眼眶,怎么办?
不行,若是让父亲知道,她肯定要剃发出家以全名声,不如趁此人还未清醒,她先离开,然后悄悄回家,哥哥一定会帮忙的。
她十分顺利地离开了客栈,身上胡乱套了件方才醒来那间屋子里桌上的白袍,心中很是惴惴不安,偷穿陌生道士的外衫虽然有些羞耻总好过只穿着中衣。
只不过,出了客栈她有些发懵了,这个地方她根本就不认识,而且,这里的人瞧着与京城的都不大一样,莫非她实际是被那道人拐来这个偏僻的地方?
四周人来人往,俱是陌生的模样,陌生的装扮,慌乱之下,她叫住一个瞧着十分面善的老妇人问:此间是何处?去往京城该如何走?
老妇人四下望了一圈后,盯着她的脸啧啧称奇,“哎吆,小娘子真是生的好模样,瞧着可不像咱们本地人呐!怎的一个人在此问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