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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琅看着黎笑棠,黎笑棠面露阴暗的笑容,他一瞥一剐叫人毛骨悚然。天顶的声控灯此时正好暗了,他的半张脸被掩藏在黑暗中。傅琅只能看清他微微咧开的嘴唇。
“傅成安,呢就你嘅命(这就是你的命),认了吧。”黎笑棠抛下这句话,就像在钢筋水泥低上抛下一颗陀螺,叫人心颤。
黎笑棠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黎笑棠蜷缩着手指动了动,他含笑,声音像钢丝在引着走。
“和我走吧。”
傅琅和黎笑棠在这间屋子里锁了整整五天。五天里,他们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傅琅就躺在床上,他的瞳仁依旧灰蒙溃败,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以外,他连床都不下。屋子里没人说话,只有时钟走动和偶尔的锅铲碰撞的声音。
黎笑棠失控的情绪一闪而过,他转过头又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把门锁从里反锁,关掉所有通讯设备。
既然要算清楚,又怎么好叫人打扰。
“食(吃)饭吧。”黎笑棠端了碗筷坐到床边,傅琅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他的身体发僵,一动都不动。黎笑棠用筷子搅了搅面,热气腾地一下跑上来。他再次卷了半筷面,然后声音轻柔地诱哄。
“真嘅唔食(真的不吃)咩?”
傅琅的眼珠转了转,这个动作很细微,但叫黎笑棠看得真切。黎笑棠把筷子放下,然后喝了口汤,接着附身掐住傅琅的下巴,他被迫张开嘴,被迫接住那口汤。傅琅睁大了双眼,然后他单手扣住黎笑棠的后颈,竭力推拒,黎笑棠吃准他的发力点,唇舌于是绞得更狠。
“咳.....咳.....”傅琅呛得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半弓,胸腔一阵抖动。他擦了擦嘴角,眼神犀利地盯着黎笑棠。
“你哋(你们)做警察嘅,还真系意志坚强。连饿死都唔惊(不害怕)。”黎笑棠伸出舌头扫了一圈上嘴唇,他眉眼满是嘲讽讥笑,结果这抹笑还不够维持多久,就被傅琅一巴掌打偏了。
黎笑棠的笑在刹那冻结。
他的左脸火辣辣地疼,脸上温度也在升。额前的碎发也被打落,他阴着脸慢慢转头看向傅琅。傅琅气得浑身都抖,右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脸色刷白,他深呼吸,让氧气进入肺中,他缺氧,感觉不得呼吸。
“你敢打我?!”黎笑棠掐着傅琅的脖子,傅琅竭力去掰黎笑棠的手,黎笑棠手下力道愈发地重,傅琅的脸色一下子涨红,黎笑棠面露狰狞,傅琅发出困难的低喝,他卯足了力道,抬腿直击黎笑棠的后腰。
黎笑棠一跪,力气便松懈半分,傅琅趁此一个翻身挣脱出来。下一秒又被黎笑棠拽着撞倒在地。两人一瞬间扭打在一起,黎笑棠的拳头也没有半分收敛,一招一式都往傅琅的脸上、胸口招呼。傅琅被激怒到顶,扯着黎笑棠的后颈就往地上砸!
“嘭!”傅琅的额角爆出了血,黎笑棠手持着烟灰缸粗重地喘着气,傅琅眨了下眼睛,然后抬手也抡起酒瓶往黎笑棠的脑袋上抡。
液体在一瞬间爆开,溅了满身。玻璃渣滓都掉在地板上,黎笑棠似乎被打懵了,他下意识去摸了摸发顶,粘稠又粘手。两个人面面相觑,同样都是血和伤,这潜伏在体内的所有憋闷都发泄了出来。
苦痛不会说消就消,也不是时间久了就会好。信任更不是磨灭了还能再重塑的。伤口是会愈合,但是肌肉会有记忆。所以,永远不会被销毁。
傅琅抬起手极轻极轻地摸过黎笑棠的眼睛,他哽了一下说:“疼吗?”
这句话像个重型武器,一下子对准两人的心脏就是一阵突击。黎笑棠垂眸,傅琅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然后站起来翻出纱布和酒精棉花出来,他掰过黎笑棠,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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