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初夏除却一开始眼底闪过恐惧,之后便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地躺着,无论他怎么刻意,怎么折腾,她仿佛都没有反应一样。
时澈的手狠狠地扣住凌凌初夏的下巴,黑眸死死地盯着凌初夏的麻木的双眼,倏地勾了勾唇,轻呵了一声。
哪怕是如此亲密的时刻,他都感觉自己只是在唱独角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
他不愿意再看她的眼睛,不愿意看她麻木的表情,他的手扣住凌初夏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翻滚过来,继而双手掐住她的腰,肆意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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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十八种酷刑,凌初夏曾经看过书,略微了解过一点,据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她不知道十八种酷刑有多痛苦,有多疼,但她觉得,没有一种酷刑,比现在还要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这样热衷于欢、爱,对于她来说,欢、爱不仅痛苦,甚至是极其耻辱的。
她最不喜欢的,便是时澈每每都把她翻转过来,这种姿势,让她倍感羞辱,羞辱得直让她抓狂。
可惜,她只能忍着,只能强忍着,只能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三年,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今日的时澈异常的狂躁,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极重的杀气,凌初夏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他的手钱的几乎要断成两截,意识开始支离破碎,脑袋也渐渐地迷糊成了一团,她攥着床单的手,几乎要扯碎那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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