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痛苦纠结的抓住了自己的左心房的位置,从前我刻意忽略的,现在,我全都要找回来,全部,一点一滴,为你找回来,为我的过错找回来。
在这个原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里面,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永远,都只有一个人了。
从最初的哽咽,到最后的低吼呜咽出声,只有在这个时刻,傅霁言才知道,自己终究,弄丢了什么。
浑浑噩噩了几天,傅霁言一直都没有出过卧室,晚上抱着穆清的枕头,白天抱着穆清的日记,只要一切都是穆清的,那就都不放手。
这样的状态,连傅爷爷看着,都觉得像是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好像一块怀表,少了细小的零件,终究是难以转动了。
一个星期之后,张妈诧异的看着打开的房门,傅霁言一丝不苟的穿戴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但傅霁言整个人,都不在浑浑噩噩,而是走出了房门,浑身冷冽的气息,看着穆清的灵位,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穆清的照片,诡异又慎重。
“我做错的,我一定好好还回来,我不要你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自己,可是穆清。等我做完这一切,你可不可以,来我梦里。我真的错了,以后,你回来我身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丈夫,好不好。我们生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充满生机活力,好不好?”
看着这样的傅霁言,张妈有些担心,有些害怕,是不是思念穆清过了度,完全像是变了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