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你们夫妻俩最近生了什么嫌隙?”
杜月笙摇了摇头,神情低落,“我月份渐渐大了,他有时候公事未处理完怕打扰我,便直接在书房歇下来。平时相处也是同往常无异,不过这几日常常不回院子里,见面也少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便提出要和离,还是让他身边的属官拿着手写书信过来的,我要去见他也是被拦在衙门之外。”
林青:“你们夫妻房内事最近如何?”
这话一出,让杜月笙主仆直接红了脸,但看林青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只能回道:“自打我有了身孕……前头是担心伤到孩子,胎像稳下来是有的,只是最近几个月便又没了,我连人都见不着……”
林青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没底,自己也没成过婚,哪里知道已婚男子在想些什么,这一番问话只不过是让杜月笙安心而已。
“你先好好顾着自己,我去找怜怜看看,问问是非曲直如何。”
……
林青想着自己若是大摇大摆从顾府出去直奔衙门大门,怎么看都像是替妹子出气找负心汉的样子,所以想了想,直接翻了小门的墙进去,反正她经常这么干,顾怜怜也不至于太吃惊。
由于双方都没有什么准备,所以看到顾怜怜的时候自己吓了一跳。
他原本时刻保持挺直的腰背佝偻着,眼窝凹陷进去,眼底的青灰十分明显,身上披着宽大的外衣,风一吹空空荡荡地晃着,显得格外憔悴。
顾怜怜看到林青时有些惊慌,但很快便强制自己平静下来,“林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林青找了凳子坐下,微微蹙眉,“是月笙写信让我过来的,怜怜,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有哪里困难么?我了解你,如果不是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难事,你不会弃妻儿不顾。”
顾怜怜握着狼毫笔的手微微颤抖,摇了摇头,“林兄,这是我的家事,你就别管了,我和月笙会处理好的。”
林青上下扫视着他,“你不会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吧?”
顾怜怜却是不再开口,也不看林青,只静静地坐着。
林青知道自己劝不了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只得说道:“怜怜,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隐情,但只有一点,我虽未成婚,也没有什么值得……值得放在心上的人,却也懂得该珍惜身边的人,不让自己爱的人因自己而难过伤心。你如今一切不理会,让月笙如何想?她如今已不是当初那个仗剑便可走江湖的侠女,而是即将成为一个母亲,是你的妻子。”
“这个家你们是一体的,你不该剥夺她的知情权,有事该好好同她商量。我是外人,你应当想一想为什么我一个外人都知晓你们的家事?”
顾怜怜一愣,身子僵了僵。
林青继续说道:“是因为她对你没有办法了,她在乎你,所以才放下了所有的面子和理智,你若是在乎她,应当去见一见她,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
顾怜怜的眼神里浮现出迷茫和痛苦,“林大哥,我许久没有喝酒了,今宵可否陪我不醉不归?”
第二日顾怜怜便同杜月笙致歉,说自己公事太多昏了头,林青不放心,将大夫拖过来给他检查了身体,看到他们夫妻重归于好,知道他身体没事以后才回了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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