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到旁边的摊子,她也买了姜和豆腐,家里又鱼,今天做鱼汤好了,她买的鱼还没有做呢。露出淡淡的笑容,买糕点回去,家里人喜欢吃。
她买的不多,还是两块,不过她另外买了一袋红豆,到时候可以煲红豆粥,祛湿又美容。
也买的不多,因为竹篓就这么大。
凌奇拦下了凌安月,因为看到她花钱很随意,看到想要的,就买了,“凌安月,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伯母,我们就算说了断绝关系,身上还是流着凌家的血,而泳如也是你堂哥。”
“有话快说,我很忙的。”凌安月皱起眉头,怎么总是跟着她?又开始做莫名其的事情,她还真的不能理解这些人在想些什么。总是来纠缠,钱已经拿了,还想要什么?还是说看到她赚钱了,心里不平衡了?说实在的,自己赚钱也和这些人没有多大的关系。
被凌安月这么直接的质问,凌奇反倒把想要说的话吞回去了,只好改口说道,“你堂哥要出嫁了,到时候你们家也要出彩礼。”
凌安月傻了一下,回忆这里的习俗,没有这个说法,都是自家出自家的,尤其是他们早就分家了,更加没有理由要出这个彩礼吧,这大伯母也就是看到她赚钱了,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点利益,“为什么?”
凌安月冷冷的反问。
有毛病吧,无语了。凌安月挠了挠头,然后跟旁边的摊主要了几个土豆。一朝农女一朝爷:
“80纹钱。”
“好。”凌安月拿出钱给这个摊主。
凌奇指着凌安月,“他是你堂哥,难道你不要准备一下?怎么说,在之前,你们家最困难的时候,还不是我们借钱给你们?”
“你说那个时候?恐怕是不得不借吧。”凌安月直直的看过去,眼底带着一丝嘲讽。
忽然,凌奇有些心虚,但是还是故作强硬的态度,“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哼,泳如,我们走。”
她总觉得凌安月知道了点什么,关于那一件事情。
本来凌安月是不确定的,因为之前原主赌博,怎就把田地给卖了?按道理说,他们卖掉了,还债,手里还能有点钱,但是大伯母却说只买了25两银子,还需要他们额外付多2两银子,她想过这个事情,有些怀疑,现在是确认,是大伯母动了手脚,贪污了他们的钱,还用他们田地的钱借给凌安月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