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吐了好久,不过自此之后神奇地克服了解剖课的心理障碍。
这天,官萟冰上午参加了一个骁龙俱乐部联系的商业活动,是一家冰场的开业剪彩。这货穿一身西装打着领带,人模狗样的。运动员一旦穿上西装,几乎没有难看的,长年累月练得人身上肌肉匀称,肩是肩腿是腿,穿上西装衬衫,衣冠楚楚,又性感又禁欲,荷尔蒙爆炸。
按理说官萟冰再牛逼也只是一个校队球员,这类活动并没有去的必要,但是骁龙俱乐部特别喜欢带着他。小伙子长得周正啊,穿上西装往那一站,别人都打听是哪个明星小鲜肉,俱乐部管理层就觉得,倍儿、有、面、子!
泠珑也去了。她是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助理,负责给官萟冰看东西递水跑腿,看别人光鲜亮丽花团锦簇。寂寞是一个人的,热闹是全世界的。
有时候听见站在官萟冰的人问他,“这是你请的钟点工吗?”
泠珑脸都黑了,愤愤地拿起手机往后台走去。
她不曾注意到官萟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官萟冰这才把手指放在薄薄的嘴唇上,轻轻地说:“不,她是我的人。”
顿时,那男的像是看着新奇生物一样看着官萟冰。
回去的时候官萟冰打了个车,俩人坐在后座上,泠珑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一股名为羡慕妒忌恨的情绪汩汩地往外冒。
“衣冠禽兽。”她酸丢丢地说。
官萟冰把西装脱下来,往她脑袋上一盖。
泠珑整个人被捂住了,气呼呼地“喂”了一声,扯着西装往下拉,从里头钻出脑袋,“你找打?”
“帮我拿着。”官萟冰说着,松了松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