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引赶忙上前抚着她的背,担忧道:“公主,公主,你没事吧……有些话,虽然奴知道不该说,但公主真真不应该将那禁步给丞相,就算公主对他再喜爱也是不能授予的啊……”
宋玄闻言,本来感觉稍稍好点的喉咙再次猛的呛住,咳得越发厉害,瞬间一脑袋的问号,谁喜爱他了,特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香引见状,不好再说些什么,连忙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好半天,宋玄才觉嗓子没方才那么难受,刚想开口为自己做最后一丝辩解时,大堂就传来一阵慵懒惬意的声音。
“公主在那里驻足良久,君容好不容易等得公主出来,此刻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公主这是故意要让君容心伤吗?”
宋玄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啊啊啊这个sao话连篇的魂淡!
她抬眼向大堂望去,只见他一袭白衣坐在案几上,如流水黑缎的长发并未束冠,而是两鬓后拢,闲散的扎了个圈搭在脑后,其余的顺长披在衣锦上,直至腰间,将他那胜雪的肤白衬托的犹如浓墨画里的留白。
纵使宋玄迄今为止已经和他见过数面,眼下堪称惊世容颜映入眼帘,也不得不再次为之心惊。
此刻,他正抬起手,随即,修长白皙的手臂从宽大的衣袖中微微划出,手腕处的骨节微微凸起,在大堂中暖色的宫灯润色下,泛起好看甚至诱人的光泽。
只见他嘴角微启,抿了口茶,随后眼角轻敛,淡淡的勾起嘴角,一派动作做下来,就像是深居山林已久的隐士,游云野鹤般闲适至极。
可从头至尾,就算他对宋玄说话之时,也从未转头向她站立之处投来目光。
哼,宋玄郁闷的鼻子出气,她特么是碰上了口嗨王吗?他这个样子哪有半点“等得好苦”的意思?真是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座的都看清楚了哈,这就是要下十八层阿鼻地狱的典范啊。
呵……来就来吧,正好将之前他戏弄她的一起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思及此,宋玄咕噜咕噜的转了下眼睛,心下想到一计,立刻朝香引招手,后者见状疑惑上前,宋玄立即附在她的耳际,嘴唇微动。
香引边听边瞪大眼睛,等说完了,她的双眼已经瞪得如铜铃般大了,“公主,万万不可啊……”她摇头,语气带着哀求。
宋玄一个眼刀子就剜过去,“照我吩咐风去做,现在就去,快。”随即手脚并用的将把她推了出去。
香引一个趔趄,贝齿咬住下唇,回首可怜兮兮的朝宋玄一望,后者自然是眼睛一瞪外加凶狠龇牙,香引缩了缩肩膀,心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出了殿。
宋玄见状,满意的勾起嘴角,吐了口气,自以为无比帅气潇洒的摔了下广袖,就朝大堂快步走去。
快行至案几时,那厢君容就似背后长了眼睛般,适时起身,两手交握,朝她微微俯身行礼。
“公主。”
一旁的和春见她到来,也随之行礼,“奴见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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